2022-02-10 11:21
审视几乎与人类历史一样古老的战争史,我们会发现,自人类诞生起,战争似乎总是伴随左右。从亘古洪荒中以石互击,到猩红天空下万箭齐飞,从星空下战马奔腾,到火海中相继沉没的船炮,从空袭火光下的幢幢废墟,到世界大战鬼魅般的历史影像,从士兵、枪炮、坦克、战机,到原子弹爆炸后的蘑菇云和遍地石砾的景象,人类为了保护自我,表现出来的攻击、毁灭的本能和原始欲望,总是在被历史的洪流追逐着。
就像弗洛伊德对爱因斯坦提出的“为什么有战争”的答复:因为人类有向着生命、爱和自我保护的“生命驱动力”,也有向着攻击和毁灭的“死亡驱动力”。
故事开始于一块从山上滚落的石头,它停在了两个人中间。或许是为了抢夺资源,或许是滑落的石头破坏了其中一人的所有物,我们不知道其中的具体理由,但两个人开始拿起地上的碎石相互攻击。打斗的规模逐渐变大,由两个人变成四个人,四个人变成十个人,最后变成数百人。
——《像石头一样》
像石头一样
人类在战争中,被迫与那创造、激奋和压迫他们的种种力量作斗争。然而,权力则掌握在一些冷漠的利己主义者手上,他们唯一关心的也只有权力本身。
面对帝国衰败的现实,试图力挽狂澜的情报机关自身也在不断地堕落,变得更加卑劣与虚伪。如今“圆场”的情报工作无非是官僚化的重复,丧失灵魂与信念。在间谍的世界中,他们被教导去进行背叛而不是被背叛。正如乔治·史迈利妻子安恩的名言:“没有背叛就没有忠诚”。经历、目睹这一切的史迈利或许真需要有一种“欧洲精神”来支撑自己的信念。
——《间谍的遗产》
间谍的遗产
在一战开始前,欧洲资本主义国家相信,通过超凡的经济实力,他们已经带领人类进入了高速发展的文明时期,一战打破了这样的幻想。一战落幕之后,英法等老牌资本主义国家受到削弱,大萧条则冲击着自由资本主义腾飞的美梦。
每一个遇见迪米崔的人,都逃不过被他掌控与利用的命运,他所做的一切都只为了金钱。为什么会诞生这样的恶魔?拉蒂莫想知道。在一战和二战夹缝中的政治经济学家对自己所研究所笃信的真理产生了怀疑,帝国主义秩序的崩坏导致的学术信仰危机使他选择放弃学术研究,走向更贴近现实的行当——描写罪恶。
——《双面恶魔》
双面恶魔
历史有起有落,但似乎也有不变的规律,此消彼长,似乎总会从一个点起,再从一个点落。
千里长河,星夜奔驰,“夏四月,以南京地屡震,命往居守。五月庚辰,仁宗不豫,玺书召还。六月辛丑,还至良乡,受遗诏,入宫发丧。”在明代大运河沿岸的风情中,朱瞻基历经十五日的生死时速,由一个纨绔子弟蜕变成一个成熟的皇帝。
——《两京十五日》
两京十五日
真正的恶魔,会将他的恐惧化为你的恐惧,将他的欲望化为你的欲望。
1938年9月,希特勒一心一意要发动战争,而英国首相张伯伦不顾一切地试图维护和平。然而正如绥靖不能避免战争一样,松散懦弱又充满分歧的反对派也无法推翻希特勒。历史并非残酷无情,在所有的残酷之下,有人因为信念与良知,用自己的身躯给予历史某个节点以温度。而这点点温度,在日后慢慢积少成多,成为融化黑暗的烛光。用丘吉尔的话讲,那便是:“我们决不投降!”
——《慕尼黑》
慕尼黑
陀思妥耶夫斯基说:全世界的幸福都抵不上一个无辜孩子面颊上的一滴泪水。孩子们和成年人一样承受了战争最痛苦的部分,在战争中过早成熟。
即便每一个孩子都期待着和平的到来,但现实却跟他们开了个无比残忍的玩笑,抑或下了恐怖的诅咒。在和平到来之前,每一个梦想都将以失去自己的亲人甚或母亲作为代价。即使战争结束,也不能治愈这几年的痛苦。他们是最后的证人,而他们的时代要结束了。
——《最后的见证者》
最后的见证者
人类战争的独特之处在于技术,正是技术让人类战争如此惨烈且具有毁灭性。动物同样会为生存而搏斗,却几乎不会像人类这样大规模杀戮。
体型高大却文静木讷的歌利亚在军中服役,他天性善良、厌恶暴力,比起体力活更喜欢做文书工作。不少人想利用他高大的体型来为自己谋利。一名上尉在国王面前提出一个馊主意:派歌利亚每天去敌军阵前挑衅。在上尉的威逼利诱之下,歌利亚只好前往,每天应付公事地去两军对峙的山谷里对峙。逐渐地,歌利亚爱上了荒野中远离尘嚣的生活,决定在这里长居。直到他遭遇了前来应战的大卫……
——《歌利亚》
歌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