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已吹开了江南
然而北方春色懒
依然在枝头泛着松乏的困
不肯纵开一树春
偏要候着这一日的姗姗而至
当春之半,是春分来了
对于这一日,《春秋繁露》中有云:“春分者,阴阳相半也,故昼夜均而寒暑平。” 昼夜平分、寒暑平衡,春天已走到了属于她季节的一半。
然而律回春晚,早春倒寒,被冬日豢养已久的北方还在苏醒,满园春色未满,遍枝繁花犹在备妆。
天坛也是一样,花骨朵怯怯缀在梢头,还要再等得数日,才能细细描绘那绚烂的花色地图。
在这为春色候场的时节里,且让我们预热一番,一同先去瞧瞧古人是如何赏花的。
千百年来风云转瞬而变,唯有闲情时爱风花雪月一事不变,春日赏花,向来是古人享度春光第一名的消遣。
唐时文人雅士大放情怀,赏花姿势自然也是花样频出,《开元天宝遗事》卷上载:“长安侠少每至春时……各置矮马,饰以锦鞯金鞍,并辔于花树下往来”,上马游春,下马赏花,谓之“看花马”;
而还有一种“我不来赏花,自有花儿来就我”的懒人赏花法,便是做出一辆移动花车,“每春至之时,求名花异木植于槛中……使人牵之自转。所至之处,槛在目前,而便即观赏”,人称“移春槛”。
宋比之唐人,则显得矜持许多,赏花是生活,是日常,是一呼一吸间的自然规律,衣饰要簪花佩草,家居应植花种卉,各样赏花仪式均应和宋代清雅内敛的审美风格。
在《东京梦华录》中载:“都城人出郊……四野如市往往就芳树之下,或园囿之间,罗列杯盘,互相劝酬……抵暮而归……轿子即以杨柳杂花装簇顶上,四垂遮映。”在诗会雅集、友人宴饮中与春光同度,便是宋人的游春赏花秘笈。
明清与花朵们的关系,更是在前人基础之上“一步到胃”。若单论赏花,明清亦是风气极盛,清人曾记载:“都花事,以极乐寺之海棠、枣花寺之牡丹、丰台之芍药、什刹海之荷花、宝藏寺之桂花、天宁寺之菊花为最盛。春秋佳日,挈榼携宾,游骑不绝于道。”
而在进一步的“花馔”一途上,明清则比之前人的花酒、花酱、花茶、花糕等更为花样翻新,用蒸馏工艺制作“花露”成为了当时风尚,如野蔷薇,即有“香最甜,似玫瑰,人多取蒸作露,采含蕊拌茶亦佳”的吃法。
更有在花露中加以佐料的,“酿饴为露,和以盐梅……而花汁融液露中,入口喷鼻,奇香异艳,非复恒有。”(清·冒辟疆《影梅庵忆语》),使得其“味美独冠诸花”,也算是明清时期别具一格的赏花风味了。
若待上林花似锦,出门俱是看花人
天坛的春日
自是一番新景与古建相映成趣的曼妙景象
未到园林,不知春色如许
方过春分,且待芳华满枝
花上梢头时,天坛邀您共做文明赏花人
呵护这一季好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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